这样的直球让江莱微顿,而后他扬唇、同样放轻声音回应:“我也十分想你们。许久没有在一起聚会了,倒是有些怀念当年商量着做饭刷碗家务活的日常。”
黑泽昭的电子屏幕上波澜起海浪的条纹,标志着他跃动的心绪,他说:“江莱哥哥回去,不必费心家务活的事情。松田前些日子打赌打输了,要包揽半年的家务。”
“嗯?什么赌?”
“他打赌说,等我见了虎杖悠仁,会和他争风吃醋,问你谁是你最喜欢的好弟弟。”黑泽昭声线平静。
在此,他停顿了一下,“不过我已经成熟了,我早就不会再像小孩子那样了。”
江莱回想了下地下室的时光。
黑泽昭除了和胀相在厨房的交流,一有空便缠绕在他的手腕上,一副颇为黏糊的弟弟样子。他忍不住笑了下。
黑泽昭注意到江莱的笑,他又重复了一遍:“我没有争风吃醋,对吧,江莱哥哥?我早就成熟了。”
“对。”江莱咳嗽了下,点头应答,“你没有。”不过他没有对后项予以肯定。
——的确没有争夺兄长的幼稚举动,只是黏黏糊糊着表达着依赖。
黑泽昭毕竟没有经历过正常的童年少年,畸形生长经历的他未完全摆脱那部分正经之下的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