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令絮顿了一下,思量着如何回复,没有更好的答案。
只问她,“你呢?”
“我啊……”穗和想了想,自顾自地说,“好像也没有具体的什么来源,说不清楚,只有那晚在警察局我看到你来,才第一次准确感受到。”
穗和只是如实陈述,再简洁、坦然的话用不经意的语调说出来,都带有了动情的意味,她还在继续说着,“家人,朋友,这些应该都算吧……”
傅令絮抬眼去看她,眼底闪过一丝惊艳,眉心微微动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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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卡尔顿山依旧是雨天,等不到日出。
傅令絮带着穗和回了酒店,仍然是套间,甚至是空间更大的套间,两个人进了同一个房门后,相隔将近百米,回房间各自沉入睡眠。
傅令絮保持着不挑地点的工作习惯。
而穗和好像也没有继续停留的理由,正好撞上叶随在微信群里发消息,询问一起贝鲁特港设计比赛的组员什么时间方便,他有需要修改的部分需要同步。
消息回复很快,所有人都说:看叶总工时间,明天就行。
穗和也跟上,回了个“没问题”的表情包。
从爱丁堡坐飞机回伦敦,大约用了四小时,从机场坐thas lk列车回市中心,在路上傅令絮替她推着行李,原本计划打车送她回学校。
顺便翻了下返程的机票。
穗和无意之中扫到,慌张地拉住他的胳膊,“那个,难得来一次,我怎么也得带您逛一逛伦敦,不然、不然我姐姐和姐夫要说我不懂事的……”
“你等我……”
穗和着急打断他,“等您有空也可以再来!伦敦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