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和猜想他一定不会直接答复她。
他或许会问“什么其他人”,又或者是,“你的脑袋每天都在想些什么”,总之,大颗大颗的暧昧气球砸向他们时,傅令絮总能做到一吹而过。
想到这。
穗和就又重复了一遍,轻轻用力,却一霎时被傅令絮握住了手腕,将她往自己身前一带,避开即将撞上的木制蔷薇栏杆,“我发现你就没法儿好好走路。”
穗和也不纠缠之前的问题。
只是故意往更暧昧的方向接话,“嗯,可是不是有你在旁边看着嘛?”
“我能给你看几天路?”
纵然是看一辈子,也没办法时时刻刻看着。
但这句话传到穗和耳朵里,她连一个牵强的笑容都挤不出来,任何话题都往火车迟早开往春天上想,心跳被这句不冷不淡的话攫取。
她干涩的眨了眨眼睛,“有一天算一天行不行?”
傅令絮说完才察觉她的情绪有所变化,大概是又想到他要走这件事了。
穗和忽然侧过头,定定地看着他,“律师应该很会说话啊。”
“分人。”傅令絮平声说,“工作需要,大部分可能是这样。”
“那你呢?”
傅令絮望了眼四周,拧了下眉,肉眼可见的开始觉得头疼。
“哦。”穗和也不甘示弱地看他一眼,没有坚持要一个答案。迈着步子往酒店方向走,利索、坚定了许多,“您反正也不想跟我聊天,那我们就快点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