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遇到了不开心的事情,或许可以跟我说。”
“……没有,没有不开心的事情。”
傅令絮温热的吐纳擦过她的耳边,不再多问。
她看起来很瘦,搂紧才发现比预想的更纤细,他伸手沿着她的背脊线一路轻缓抚上去,停在她另一侧的肩头,握紧后用大拇指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摩挲着。
像是温热的白开水灌入喉,再急再淡,也能以一种温柔的流淌感觉回溯。
傅令絮安慰说:“本来也不是每件事都要追究明白。”
穗和吸了下鼻子,轻声说:“你明明只是不想回答我……”
傅令絮无奈地扯了下嘴角,“我人就在这里。”
说完伸手揉了下眼皮,蹭着他的衬衫领口,微微发痒。
小动作被傅令絮捕捉,后退半步,想扶正她的肩膀看清她的脸,却被穗和手臂用力重新真正抱住他的腰,把头埋得更深,“……我没哭。”
见傅令絮没有出声,她立即松开两秒,扬起脸冲他飞快地眨了下眼睛,以示证明,“傅令絮……我真没哭,我这个人从小到大极少掉眼泪的。”
傅令絮很想揉一下她的脑袋,但是忍住了,轻笑着说,“看不出来。”
“真的,我也不怎么闯祸,成绩还不错,初高中一直住校,很久才回家一趟。”穗和认真解释说,“一直还算顺利,也没什么好哭的。”
初高中距离傅令絮已经有些太久远,没什么太复杂的记忆。
只记得陈闻鸢那会儿赶通告、谈恋爱,没少拿他当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