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拿起来?时,她才?发现麦秆上?三?朵牡丹和一只喜鹊。
傅令絮说?:“这种形制一般是福建特产,早些?年是簪子和发钗,后来?西风东渐,演变成了发夹和胸针,这个纹样是徽派‘喜上?眉梢’和‘凤穿牡丹’的改良版,搬运一下我妈的说?法。”
“这也太精致了,我从来?没有收到过这样的首饰……”
“你喜欢就好。”
“我喜欢的!”
片刻,才?想起来?问,“为什么好好送我礼物?”
“我好像还差好多礼物。”
“啊?”
“成为我的女朋友,需要送礼物,让女朋友不高兴了,需要送礼物,庆祝女朋友写完了作业,需要送礼物,女朋友今天心情好,需要送礼物。”傅令絮问,“可以吗?”
“……可以……吗?”
穗和卡了几秒,接着愣愣地看着他?,笑出?来?。手指再轻不过地在麦穗上?摩挲,重新拿起了,对?着夜晚四处而来?的光,盯着微弱、纯粹但是又戳人的宝石光看。
耳边响起的是熟悉又清朗的声音,“我觉得可以。”
穗和闻声,侧过头,眼里全是感激和惊喜。
其实这已经远超过她的审美认知,她没见过,也没摸过,甚至在此之前她无法想象,傅令絮总在用行?动无声的告诉她——你值得独一无二的礼物。
她也说?过,这对?她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