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寂白显摆似的拿给傅令絮看,“你看。”
“什么东西。”傅令絮听见自己的声音,才发觉他的情?绪波动。
周寂白却不敏锐,急着说:“要是假的,以陈闻鸢这个?大小姐的性格,不得拧断我的头?不然你问周哥,他当年结婚巨快,我们都以为陈闻鸢怀上了,被他潜规则了。再一想?,陈闻鸢是什么人,谁敢真的招惹她啊,肯定是自愿的。”
他不怕死的继续说,“而且结婚以后?多幸福啊,本来她妹妹撬墙角这事也就是撞上了陈闻鸢是个?女明星,加上那个?小男友是个?天才音乐家,好像叫旁郁立,我妈跟他爸妈还挺熟的呢,以前没少因为他回家骂我吊儿郎当的,一点气质都没有,不然这种撬墙角的程度,放普通人身?上算个?屁啊!”
“……”
见傅令絮根本不搭理他,已经低头打开google在搜过“旁郁立”的名字,周寂白来劲似的凑过去盯着网络图片不屑地说,“哪有我气质好啊。”
傅令絮的身?影稍顿,他几乎没有往下滑动屏幕,下一瞬便将手机按灭,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跟周寂白说,“你这么能说,就用嘴走回去吧。”
“……”
不是,啥意思啊?
周寂白无辜地拍了下后?脑勺,完全不理解他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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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傅令絮回来,穗和刚好从洗手间出来,她早上吃东西的时候没留意,没想?到中超这么干瘪的小笼包居然还能飞溅出汤汁,泼了她毛衣一身?。
拖延症令她到下去才去搓洗,顺便换了身?更舒服的宽松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