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希年很高,宽松卫衣下露出一双长腿,一种具有力量的性感。霍司偈站在她身旁,薄衫勾勒挺拔肩背,一幅公子的矜贵样,画面养眼,很合衬。
霍司偈不会花心思伪造人气,昨日一定收到了一封情书,是周希年写的吗?
闻念不自觉去想,下一秒即甩开想法,太子爷才不需要她关心。
她收拾衣物去洗澡,只听钟声响起。
人陆陆续续回到房间,闻念和周希年各自在床边写情书。周希年今晚不再犹豫,比她先出去投信。
开箱的时候,闻念瞥见霍司偈手里有两封情书。
她比昨晚少收到一封,以为少了他的,回房一看,竟还有他的情书:
考虑下明晚的菜单。
太子爷听了意见,又没听。明明该他自己和大家商量的事却丢给她完成,仍然把她职员对待。闻念不免有点恼火。
她不喜欢正面冲突,一忍再忍再没有冲出门去找他吵架。
今晚没有收到娄治的信,闻念并无什么失落的感觉,只是想着他如何改变了心意。
他故意戴了同款戒指,到将才他都还戴着。还以为他们今天相处得不错。
走廊那边的四号房,霍司偈将收到的两封信放进抽屉,见娄治拿着信进来,同样两封。
表示娄治手里有闻念的信。
再看那手上的戒指,粗糙、廉价,很不顺眼。
“明晚你下厨?”娄治收起信,友好地说,“正好我有事,会晚点回来。”
“没事,你忙。”
“thanks bro”娄治拽了句口头禅,嘻哈黑人腔调,抬起拳头和他碰了一下。
霍司偈高中就去美国念书了,对这些文化并不陌生。两人交谈起来,娄治才说起他是帕森斯毕业的,顶尖设计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