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们未必知道河水为何能托起船舶,但却能观察出不同形状的船只有着不同的优缺点。

好奇心与实验欲,会是他们学习路上永远不竭的动力。

沈明欢不会当老师,他选择先替他的学生们强行叩开知识殿堂的大门,让他们对照着锁孔描摹钥匙的纹路。

沈明欢这时还不知道他的教学方式培养出了一堆多么无法无天的魔王,未来让顾文景等几位教授又爱又恨。

教授们总是生气地说不管了,可每一次又总是看在他们老师的份上,忍不住一再妥协,忍不住对他们更好一些。

章敬昌向顾文景演示,“村民说这个割麦机也是前段时间才出现,好像是睦田村的人发明出来的,具体是谁他们也不知道。周围的村子可以向睦田村租借,但是他们村比较富有,又离睦田村比较远,干脆就买了一架。”

“老师,你看到的这个是我等比例缩小之后的,我尝试画了设计图,不过有些地方还不太懂。”章敬昌腼腆地笑了笑,“特来向老师请教。”

“你这段时间就是在折腾这个?可得好好感谢替你干活的军人同志。”这些木工可不是章敬昌的手笔,他没这种本事。

顾文景调笑一声,蹲下去仔细看了看。

“咦?”他伸手摆弄片刻,赞叹道:“好精巧的心思。”

这个割麦机能被学生们看懂完善,想也知道其中知识不算高深,所以章敬昌观察片刻就可以复原出设计图。

而优秀如顾文景,更是很容易就能看出它的原理。

知道是一回事,能利用又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