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又整齐有序,看上去确实很治愈。
顾文景笑着说:“是啊,很喜欢,但是有时候也很讨厌。”
科研,就是这么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东西。
宋大志不明所以,不过读书人说话奇怪很正常,他儿子最近也很奇怪,“顾同志,沈老师在村口呢,我还是直接带你们去云家吧,现在沈老师应该回去了。”
顾文景应了一声,跟着他离开。
出去的路上见到许多人正往这个方向过来,孩子们手中的大包小包都被大人接过,一行人说说笑笑。
没等顾文景问,宋大志很自然地解释道:“那应该是沈老师买回来的,他之前就常买这些东西,听村长说这玩意儿可贵了。”
他心疼地说:“每次都要被这群兔崽子造没一半,咱们之前还想用木头代替,但是沈老师说木头不行。”
他说着又兴奋起来,“顾同志,村里现在做木头的手艺可好了,能做得一模一样。诶你看,那个就是我儿子,叫宋有才。”
跟在一旁的章敬昌也难以置信,“他哪里来得这么多钱?”
做实验有多烧钱没人比他们更清楚,而一个优秀科研人员的成长,又必须用无数次实验堆积起来。
华国如今人才这么少,就是因为太穷了,没办法放手让他们肆意验证自己的设想。
章敬昌一时不知道“沈明欢能买得起很多实验器材”和“沈明欢愿意供学生们做实验”哪个更让人惊讶。
顾文景已经好奇地上去搭讪了,“这些是做什么的呢?”
饶是他见多识广,也没看出这些奇怪材料的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