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我会想你们的。”

“呜呜呜娘我舍不得你,你跟我一起去好不好?”

家长们也很伤心,他们难过地把周围的小萝卜头推开,“沈老师,路上千万照顾好自己啊,我们会想你的。”

“有机会常回来看看,村子也是你的家,啥时候来咱们都好好招待你。”

云奶奶拿出手帕擦眼泪,“婶把房间门给你留着,累了就回来。”

孩子们:“……”

他们要哭不哭的站在原地,与自己同病相怜的小伙伴尴尬对视,而后抹干眼泪,装作无事发生。

突然就不难过了呢,可恶的大人们,以后我们还能和沈老师快乐地生活在一起,气死你们!

这次出行的人里有两位国宝级科研人才,以及十三个还未长成的国家栋梁,一路上光是保护他们的人就安排了不少。

仿佛再偏僻的地方,车站也都是拥挤喧闹的,来来往往的人背着大包小包,步履匆匆,有的人脸上是归家的喜悦,更多的人是对远方的憧憬和不安。

方鹏等人穿着便衣,一人牵着一个小孩,在其中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至多有人转头多看两眼,感叹其中有几个年轻人长得真好,孩子也可爱,随爹。

一方面是保险起见,另一方面顾教授也不喜欢所谓的牌场,他们路上其实很低调。

即使是专门安排了单独的车厢,也是因为他们的人数足够多。

饶是如此,车厢与车厢之间门并没有遮挡,只隔着一个短短的过道,有些没有买到坐卧票的人也会直接坐在过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