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件事都有国家参与,那温简言肯定没事了,而看温简言的态度,沈明欢显然也并非他们所想的那样。
既然一切都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好像也不必急着追根究底,倒不如先认真把工作完成。
到底沉寂了这么些年,也是期待有舞台的。
关阳心里有些慌,他回想一下,发现自己这两天针对沈明欢的次数还挺多。
也不是担心被骂,这么多年终归也都过来了,他都习惯了。
他只是觉得羞耻。
一想到自己那副又蠢又过分的模样即将无数次在网络上播放,他就有种想用脚趾扣出一座城堡然后钻进去的社死感。
祁云舟无奈地笑了笑,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转身往楼上走去。
温简言本就对楼梯多分了三分注意力,结果没等到沈明欢下楼,反而注意到了祁云舟的行动,他本能地问了一句:“舟哥,你要做什么?”
“我去叫明欢起来。”祁云舟脚步未停,随口回答。
“舟哥。”温简言忙不赞同地阻止:“明欢昨晚没怎么睡,让他多休息一会儿吧,别去打扰他。”
祁云舟摇摇头:“明欢已经睡了两个小时了,要是再不起来,晚上就该睡不着了。”
温简言神情纠结,他犹豫片刻,艰难道:“那舟哥你好好和明欢说,动作轻一点,要不然突然被惊醒会很难受的。”
其实根本用不着他来叮嘱,祁云舟一向是他们中最细心的那个。
但即便自己都知道这些话多余,温简言还是忍不住。他忽然就明了为何长辈送游子离家时总会将那些谁都知道的道理翻来覆去地念叨,因为实在太过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