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弈,你无事就好。”尘觞的声音闷闷的,眼神也有些躲闪。
见他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楚弈嘴边憋着的一串话登时全吐不出来了,忙揽过他的肩膀寻了个没人地方小声问道:“你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
“没有。”尘觞避开他的目光,莫名其妙地指向花圃说道:“挺好看的。”
楚弈被气笑了:“你这转移视线的能力太拙劣了。有什么事赶紧说,你不说我就说了!”
“楚弈先说。”尘觞贴着树坐了下来,满脸疲惫。
楚弈蹙眉,蓦地发觉尘觞不知从何时开始越来越虚弱,再也不似最开始时那般生龙活虎,到处惹事。偏偏又看不出来他到底怎么了,心里跟压了块石头似的难受。
“那我说完,你必须实话告诉我自己到底怎么了,好吗?”楚弈跟哄小孩似的讨好地笑笑,谁知尘觞把头压得更低了,根本不想看他。
这异常的反应让楚弈止不住怀疑自己得罪了剑老哥,忙打心里过了一遍最近发生的事,发现除了没让孩子吃饱睡好之外,好像没再做错什么,便稍松了一口气后紧挨着他坐了下来:“尘觞,你说,我能不能把体内的煞气当武器?”
尘觞怔了一下,将脑袋抬起一点侧目看向他:“楚弈,为什么这么问?”
“我打不过程乾……也不是说打不过吧,就是想打就得拼命。”楚弈有点局促地挠了挠后脑勺:“放在过去我肯定就豁出去了,然而现在我顾虑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