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谨慎道:“不太清楚。”
程居延低声道:“牵扯到非人?类生物的案子。”
似乎怕他不理解,程居延解释地更仔细了一些:“我们?说?的非人?类生物就是普通人?认知中的鬼魂,你昨天也见到了,不是吗?”
景深眼睫轻颤。
穿着病号服的青年苍白纤弱,垂着头有些不安的样子,呈现出一种极度的脆弱感。
程居延放轻了声音,身子微微前倾,说?:“景深,你看得?见,对吗?”
景深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被子,他记得?爷爷的叮嘱。
爷爷似乎在怕什么东西?,临死前紧紧攥着他的手,不断地叮嘱,告诉他一定要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的特殊,任何人?!
爷爷最后?有些神神叨叨,他还告诉景深,不能信任任何人?,他身边出现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把他拖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程先生。”景深抬眼看向程居延,蹙眉道:“我昨天确实见到了一些东西?。”
昨天看见了。
只是昨天看见了?
防备心可真重啊。
程居延低笑一声靠回?椅背,恢复了先前那种懒散的模样,好像刚才那个循循善诱的不是他。
景深缓慢地眨了下眼,不动声色。
“说?吧,昨天看到了什么?”程居延道。
景深事无巨细地把昨天见到的场景说?完了,但和厉鬼打斗的过程,却被他三言两语带过。
程居延眉心轻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