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位自杀干预师温声道:“几位朋友,能告诉我你们在求什么吗?”
自杀干预师是个中年女性?,长得很和善,说话的声音也很温柔。
只是她说了再多,那几个人也完全没?有反应。
干预师看?向消防员的站长,摇了摇头,脸色很为难,看?来也没?什么办法了。
“他们的家人呢?”程居延问?。
乌牧春道:“好巧不巧的,这几家的男人在这一个月里逃的逃,离的离,都不管她们和孩子了。有两位女士的父母倒是来了,但?他们刚才上了天台,他们的女儿?却更激动了,还说再靠近一步就跳下?去。”
景深看?向其中最年轻的两位女性?,她们神色痴迷地?望着半空,嘴里念念有词,但?眉宇间是化不开的忧愁。
他看?向乌牧春道:“能把那位站长请过来吗,我想和他说两句话。”
乌牧春便给那位站长发了条消息,对方回头看?了他们一眼?,随后迈步走过来。
“韩站长。”程居延和他握了手。
韩站长眉心紧紧蹙起,点头道:“程处长,这事?确实有点邪门,你们有什么办法吗?”
程居延看?向景深,景深便道:“她们的孩子们现在什么情?况,能带上来吗?”
有鬼母的平安符,又都是母亲,孩子们都将近死?亡,这几位母亲站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很明显。
“我们想过,但?是孩子们最大的十七岁,最小的才三岁,现在都在重症室,没?有一个苏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