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楷心中多了几分愧疚。

尽管这些年，他一直都在避嫌，每年和她也见不了几次，但他还是伤到了她。

颜婳薄衍一家离开包厢后，慕司寒因宫里有事也离开了。

南栀挥手让包厢其他人离开。

她看着静坐那里的夜楷，这孩子，看着清贵优雅，风度翩翩，但骨子里就是头倔驴。从小认定小苹果是妹妹，这么些年，就真将她当成妹妹。

可她又能怨他什么呢？

连小苹果都知道，感情不能勉强。

她这个做母亲的，还要一直逼他吗？

她心里不是不清楚，他答应今天的见面，原因很多，却独独不是因为爱情。

“罢了，你颜姨应该会让kev过去定期帮助小苹果，希望她能早点好起来。”南栀叹了口气，“小苹果啊，值得更好的，你这种不解风情，一心扑在公务上的，我觉得嫁了也没什么好日子过。”

南栀说着，又瞪了自己儿子两眼。

“你说你小时候那么萌那么可爱，还会帮你爸追我，怎么长大了，就像块木头一样？以后哪个女孩子还敢喜欢你？”

被母亲批得一文不值，夜楷也没怒，神色始终清清淡淡的。

南栀心想，这辈子想看到她儿子为爱疯狂为爱着魔，怕是很难了！

……

薄瓷雪上飞机后，将手机关了。

她坐的头等艇第一排靠舷窗位置。

身旁座位的客人还没有过来，她也没有心思去四周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