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松了口气。

两看两相厌的人,很难在同一屋檐下和平相处。

他离开了也好。反正他能去的地方很多。

南浔重新回到房间。

看到被他撕成碎片的门票,她眼眶里变得一片通红。

该死的混蛋!

狗男人!

凭什么他在外面公然养个女人都没事,她只是去听下老同学的演奏会都不行?

还能更双标一点吗?

说好了互不干涉,彼此有权利支配自己的私生活,他以为想反悔就能反悔的吗?

南浔怒气不减的将门票碎片捡起来,放到桌子上,一块块的拼完整,然后再黏好。

几乎弄到半夜,她才将门票拼接完整。

南浔将拼好的门票放进抽屉。

她是不会被他恐吓到的,她想做的事,他没资格拦着她!

如此想着,南浔心情好受了些。到底有些累了,她很快就进入了睡眠。

唐墨是凌晨两点回来的,他喝了不少酒,管家扶着他到卧室。

进到卧室,看到整齐没有一丝褶皱的床铺,如果他没记错,这是他和南浔的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