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睫羽垂下，在眼睑下落下了一小片的阴影，也藏住了眼中翻滚的情绪。

“怎么了？”那把冷淡的嗓音在寂静昏暗的走廊中竟显得格外的森然。

谢澜像是感觉不到一样往慕容锦的身边又靠了些，两个人的手臂紧紧贴在了一起，慕容锦的指尖都叉进了谢澜的指根里了。

“慕容，你说这世界上都有僵尸了，那是不是也有鬼啊。”谢澜不仅压低了声音，还神经兮兮地左右两边瞅了瞅，像是怕自己的声音大了惊扰到躲在暗处的鬼怪似的。

“……”慕容锦用空着的那只手揉了揉眉心，道：“你别瞎想，哪有那么多鬼鬼神神的。”

这一刻谢澜也不怕了，和慕容锦抬杠，“僵尸都有，凭什么不能有鬼？聂小倩表示不服，你这是种族歧视你知道吗。”

“谢澜，闭嘴。”慕容锦不愿多和谢澜说那些东西，冷淡的语气中多了几分命令的味道。

慕容锦说话的语气本就自带领导力，让听的人不自觉地信服，所以很少会特意用这样命令的语气，都是懒散倦怠的。

不过一旦用了命令的语气，对面的人也就乖乖听话了。

当然，以上并不适用于谢澜。

“我偏不。”谢澜垮起了晚娘脸，手臂用力撞了下慕容锦的手臂，不高兴地顶道。

眼看着这两位又要吵起来了，大熊跳出来当了回和事佬，“行了两位，大晚上的也别说什么牛鬼蛇神了，也不怕真把那玩意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