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过往的人都知道一点,这皎月客栈啊,它会吃人呐。
“月姐。”谢澜乖乖地叫人,语气神态中也明显多了尊敬。
在要回答皎月问题的时候,下意识地看了眼慕容锦瑜,花了一息的时间认真地分析了慕容锦瑜的表情,确定了他没有因为皎月说的朋友生气后,才点了头。
“是朋友。”熟悉谢澜的人会听得出来他这三个字说得有些心虚,他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他第一次来漠北,还没到过黄泉,我带他来认认路。”
慕容锦瑜见谢澜的态度变了,心中对这个皎月添了一分的审视。从踏进这间店起,直觉就告诉他这家店不简单。
先不说会武功的伙计,桌子上刀剑留下的深刻痕迹,和木头沁了血后的颜色。
就说伙计身上带着的洗不去的淡淡血腥气就有问题,试问,跑腿的伙计又不是后厨的厨子,不用做杀鸡宰牛的活,为什么身上会有血腥气?
别不是这伙计还有旁的什么兼职吧。
再说这一屋子带着武器,异常沉默的中原人,各个身上的杀气藏都藏不住,还都是冲着他正对着那桌的男人去的。
那男人是单独占了一张桌子的,这在每桌都坐了四五个人的场合下,实属奇怪,饶是慕容锦瑜,也不禁多看了两眼。
这么一看,还真就让他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只见那男人背影高大挺拔,穿了件玄色银丝暗绣如意云纹云锦袍,头戴紫金发冠,腰带上坠着虎头墨玉佩,手边还放了一把唐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