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好奇,好想问,但也喘的说不上话来,于是只得先保存着体力,虽然也不剩多少。
一直到现在,他们已经翻了三堵墙,穿了两片树丛,所有人的身上都不算好看。
蒲榕看到王虎凭空拿出一个药瓶,往脚踝处抹了些药,忙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王虎摇摇头,向他解释,“刚才被一个东西抓住了,留了点印子。”
蒲榕拿眼睛去瞟,随后便看见王虎的脚腕上,一只黑色的细小爪印出现在皮肤上,此时还足以窥见那爪子刚抓上去时其缠的有多么紧。
亲眼看到到底是不一样的,蒲榕脑袋一阵眩晕,他扶住手边的墙,自入学后学了好几年的马克思主义还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此时被那爪印缠紧缠碾碎成粉末,他垂下眼帘。
吓得王虎以为他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遭到什么袭击了,慌忙扶着他的肩问:“你怎么了?”
蒲榕无力的摆摆手,他只是在做梦,做好大的一场梦。
王虎看他这个状态好像也没办法继续走了,便准备再让他休息一会儿。
蒲榕刚想说句不用,魏平安便带着些不满道:“刚才就休息了一会儿,现在又休息,一直走走停停,这样天黑也找不到门。”
王虎心知他说的没错,但是看到蒲榕羞愧的垂下脑袋,他还是忍不住反驳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你觉得急你就自己走快点啊,你找到了门,你自己开得开吗?”
“我自己怎么开?我又没有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