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小半年里,杨叔家的房子都重建过两回了,好在有杨婶细心,只是房子有事,人都完完整整的。

木淼淼不确定道:“我好似听旁人唤那中年女人,刘婶?”

刘叔家,刘叔倒是没前面两位叔叔那些“丰功伟绩”,但是吧,一家总得有个不正常的不是,就好比刘婶,她也没啥不良嗜好,就爱打扫家里,洁癖。

按理说这是好习惯吧,可无论什么也不能太过,不然一整天从清晨就开始乒乒乓乓到晚上,谁受得了啊。

蒲榕不禁开始担忧起木淼淼的睡眠质量。

木淼淼反问蒲榕:“你住在哪一家呢?”

蒲榕:“我啊……我……我住独栋的,家里就我一个。”

新人的眼睛亮了:“我愿意和你一起去住!”

蒲榕:谢谢!他不乐意!

最后仍旧是被薄言阻止了,新人愈是表现出这般胆小的模样,他就愈是看不下去,就当他是做好事吧,也要阻止他这一副缩头乌龟的模样,那个新人要是一直这个模样,即便侥幸过了这一个副本也过不了下一个。

蒲榕简直对薄言感激涕零,这位大哥多好呀,简直是他的嘴替,完美替他解决了一些他不方便开口的问题,还会主动为他做出的行为找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