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东和王北这会儿那叫一个悔啊,悔自己刚才为什么不也偷个懒、打个车,现在便要面对这般情景了。
就在两人想着这些的时候,载着蒲榕三人的车在他们面前一晃而过,车里的三人说说笑笑,车外的两人瑟瑟发抖。?
这都不算什么,就在车开过去以后,那个黑雨衣忽然出现在两人面前不足两米的距离,嘶哑的声音缓缓响起:“不是说黑色雨衣在白日里显眼吗,可我怎么还是被车撞了呢……”
说着,黑雨衣将盖住脑袋的黑雨帽摘下,两人便看见了男人脑袋一边是瘪下去的,拳头大一个窟窿嵌在那瘪下去的地方,血液已经凝固成黑色。
“我好痛啊……”他一边抬手,面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我好痛啊……”
周东和王北的脑子里嗡的一声,被吓的发出尖锐的爆鸣,也不管对方是人是鬼了,一左一右绕开他就往家跑去,无论身后如何叫也不回头。
说到这里,周东像是回忆起了昨日的情形,脸变得惨白:“早知道我们也打车了,好在是跑掉了,可是刘潘达……”
他不再说下去了,富一鸣问:“刘潘达是谁?”
另一个坐在办公位上,同样面色惨白的女人回道:“我和刘潘达住处在东区,昨天下班我们是一起走的,他、他已经……死了。”
说到最后两个字,女人打了个寒颤,大家的面色也都或多或少变得凝重起来。
“听你们说的,下班碰到的那些东西好似都与白日里上班回客人的话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就好比客人问黑色雨披好不好用,周东回答好,下班后那披着黑雨披的人就找到了周东,刘潘达亦是因为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