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顺看了眼被绑的严严实实一动不能动的周平,应下了蒲榕的话,这小祖宗今日怕是被气狠了,表情看着吓人,他这会儿是一点不敢忤逆他的话。
他挖一铲土,看一眼鼻青脸肿的周平,不知多少次庆幸还好自己和小欧皇是一边儿的。
看完周平,他又看向自己装的鼓鼓囊囊的背包,心情又轻快了,就这么心思一会儿一变的,很快挖完了这个洞,他唤了蒲榕过来。
看到那小孩儿抓着铲子爬进去捅了那么几下,又继续往里前进周平终于慌了,他大叫:“喂,喂,我东西都给你们了,你们至少替我将绳子解开啊!”
原本蒲榕都已经爬进去了,这会儿听他在嚎又倒退着退出来一些,周平以为他要来帮自己解绳子了,没想到小孩儿对他露出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看得他背后起鸡皮疙瘩,再回过神看过去,洞口就只余下一个屁股了。
金顺也想学着蒲榕的样子对他笑(zhuang)笑(bi)然后离开,但是表情管理不到家,他的笑笑像抽抽,周平看着只觉得对方突发疾病,然后更加绝望了。
金顺笑完,还好心情的朝他摆了摆手,对他道:“拜拜。”
于是周平目送走了一个屁股,又一个屁股,血液直冲大脑。
“不行,你们不能走,快给我放开。”没人理,他吼的更加起劲。
傻子才理他。
等到蒲榕在另一个洞穴落脚,金顺也过来了,周平居然又跟来了。
也不知道他被绑着上身是怎么挣扎的,居然真给他在洞穴中蛄蛹出颗脑袋,可以看出这个动作叫他疼的不行,脸朝下都能看到他的抬头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