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但是因为与命令无关,聂哥仍旧可以控制自己的嘴里说什么,发觉了这一点后,立即撕扯着嗓子道:“求、求你放过……我,我会、我会死的……”
濒死之人的模样,着实有些恐怖,蒲榕一时间被吓到了,他迟疑着张口,却被金顺立即喝止住了。
“老大!”他急急的上前两步,却没有继续往前,今日被吓到的不止是聂哥,亦不止蒲榕。
在金顺出声的后脚,蒲榕便反应过来,他掐了自己的手臂一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想。
他的命令是什么?让聂哥重复自己对自己的命令。
如果今日不是他侥幸反抗过了的话,那现在掐着自己脖子呼吸不过来的就不是聂哥了。
蒲榕这么想着,也这般安慰自己,聂哥是自作自受,这般也是活该罢了。
他有些忍受不住这画面,将头扭了过去,不过须臾又将头扭了回来。
今日是他太安逸以至于疏忽了,他要自己看着,看着若不是他侥幸,该是会得一个怎么样的下场。
三分钟过去了。
聂哥已然瘫软着倒在地上,眼球突出,舌头吐的老长,脖颈上的青筋还未褪去。
洞穴里一片沉默。
蒲榕沙哑着嗓音:“金顺,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