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种人……算了,明天的口令先教你一遍,先练熟了,别到时候才掉链子。”

“我知道,我知道了,您教我吧,我定认真听了学。”

“咪嘛牟牟恰拉希……”

“咪……”

村长刚念了一个字,就被申婆打了一下手,清脆的声音从屋里回荡到屋外,申婆横眉冷对:“你生出来时怕不是脑子丢掉了?”

村长看起来想生气又不敢生气的样子:“啊?”

申婆都气笑了:“练口令的时候先把钥匙放下来,你想现在就过去那个副本吗?”

“噢、噢……”村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犯了什么错,红着一张老脸将钥匙放在桌上,一会儿又将钥匙拿起来,“我先把这钥匙收起来。”

说着,他打开了堂屋内侧的柜子,将其放在了左侧第二个抽屉里。

屋子里,念口令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一切全被门缝的那只眼睛看得清清楚楚,蒲榕眨巴了一下眼,确认自己没有遗漏些什么后,悄然从门缝中挪开了眼,屋里只余下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的村长一遍又一遍的练那段口令。

屋外一阵清风吹过,门被吹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村长往外看了一眼,见没有任何东西在外头,遂又继续练习起口令。

村长院墙外,一片小角落的墙角底下,蒲榕蹲在那里将自己的脑袋埋在双腿中,心里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