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堇年再一次开口,清朗的声音让蒲榕躁动的心冷静了一份,他朝着顾院长道:“阁下意欲何为?”

顾院长道:“说句实在的,其实我对你们也没有什么恶意,只是你们,你们的父母未免管的太多,如若你们愿意以后同我们副本井水不犯河水,本院长倒是可以考虑,大度的不计较你们打了我那么多优秀的医生这件事。”

“这个,恕难从命。”这一句回答是蒲榕满意的,他点点头,站在傅堇年身边仰头瞪着顾院长。

却见顾院长好似一个真正的中年人一般叹了口气,似是十分无奈道:“哎,为什么呀,原本我们是可以和谐相处的呀,你看那其它的阎官,他们是不知道我们副本吗?可他们不是依旧没有来管吗?”

“还有你,就是那个一只瞪着本院长的小孩,你不是想要同你的父母团聚吗?让你的父母别再管那么多,本院长还你一片宁静祥和。”

蒲榕的眼神却更加凶狠,嘴里呵了一声,一字一顿的说:“别的阎官不管,这难道就是对的吗?”

站在他身前的傅堇年一怔,柳棠听不懂,在一旁缩成一团乖巧的站军姿。

“别人都不去管的事情,我的爸爸妈妈去管,难道我的爸爸妈妈就做错了吗?”

“不,看到,知道,却完全不去管,那才是做错了。”

“不是所有事情都是少数服从多数就是对的。”

“有一些大家都视而不见,都不愿意去做的事,就是要有人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