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像是傅堇年这种程度的小手段,他也不是打不开,只是解决也需要花一些时间,而那地窖里头的是谁?

一个副本boss,一个专门画克他们副本鬼怪的符的老太婆、还有两个好不容易才暂且制服了的重点刺儿头。

要是让那三个小的和那两个老的一合计,再合计出什么整他的法子,再拖久一点,让那三个小的和两个老的将那两个刺儿头给弄醒,那还得了,那还有他好果子吃?

顾院长现在万分后悔自己刚才说了太多的话,要是他嘴巴严实点,光打架不吵嘴,那三个小的哪个能是他的对手,那不早就给他们都活捉了么?

这地窖门暂且打不开,他想要找几个主管医生什么的狗头军师商量一下,可又想起来了,那些个医生护士们早都被打得落花流水了,哪里还有清醒的人能和他商讨什么办法什么计谋。

顾院长越想越后悔,他心里暗下决定,下一次同敌人对战,他一定不会再废话了。

他忍着痛,将手掌放到了地窖门上头。

傅堇年很强,在幽冥新一代里面很强,在旧一代中目前还排不上号,但他身份注定对着鬼怪们有着天然的压制,是以即便他此时不过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人,也能轻而易举的在黑色副本大boss的手下拖延时间。

接下来的事情,还是得看他与蒲榕的。

“我,我真的行吗?可是我很弱。”蒲榕看上去有些不安,同时他不受控制的将视线瞥向躺在石床上的双亲,他们闭着眼安然躺着,神情便好似普通的入睡了一般。

傅堇年肯定的按上他的肩膀,就好似要压下他心里的不安与犹疑一般:“能的,你与蒲叔和梨姨是至亲血脉,而能量是溶于血脉的,若我给他们输送能量的的话,效用不过只你的十之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