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想越一模一样,她只觉得想笑,嘴角上扬把水泼向水沟,擦干手准备缝衣服。
缝到一半,郭永年从外面顶着一头灰进来道:“好巧,我衣服也破了。”
谁身上不全打补丁,许淑宁反正顺手,说:“那你脱下来,我一起缝了。”
郭永年实诚道:“就剩这一件了。”
另一件早上刚洗。
许淑宁咬断线说:“没事,那就穿着缝。”
只是先提醒道:“有可能扎到你。”
郭永年皮糙肉厚,浑不在意,双手老老实实的放在大腿上,平视前方说:“随便扎。”
许淑宁又不是什么刽子手,好笑道:“你也是肉做的。”
郭永年倒希望自己是钢铁,这样更能扛得住,不过他血肉之躯而已,叹口气说:“真可惜。”
又喃喃道:“奇怪。”
哪里奇怪,许淑宁小心翼翼地穿针引线说:“怎么了?”
郭永年眉头紧锁道:“阳明就在我后面,怎么还没回来。”
两个人是一起去自留地的,虽然知道不会出什么意外,还是不由自主思索起来。
许淑宁也没看见齐晴雨,说:“估计兄妹俩在一块。”
这个猜测没错,齐家兄妹这会正贴着知青宿舍的院墙站着。
齐晴雨一双眼亮晶晶地看哥哥,做贼似的说:“我说什么来着!”
齐阳明刚刚被她拽一下,人刚站稳,无奈道:“你一天天的话那么多,我不知道是哪一句。”
齐晴雨没好气捶哥哥道:“你没觉得他俩有点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