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淑宁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咳嗽声说:“那我一定排你最后一个。”
话是开玩笑,梁孟津却接茬道:“可以。”
许淑宁连耳朵都红起来,急得跳脚的齐晴雨拽她的衣角说:“淑宁你快讲不可以。”
许淑宁进退两难,只好捡个“软柿子”捏,侧过头瞪始作俑者。
梁孟津好脾气道:“知道了,不可以。”
什么他就知道了,许淑宁觉得自己一句话都没讲,倒叫他俩安排得明明白白。
她提口气想说一句,又吞下来道:“快开始吧。”
齐晴雨撸起袖子,站在临时搭建的球桌的左侧,挑衅道:“谁来战我!”
嚯,怪猖狂的。
陈传文嗤一声,往前大步走道:“俺来。”
又顿住脚步回头道:“可以吗孟津?”
梁孟津并非是好动的人,甚至对这些项目很有阴影,毕竟对于从前病弱的人来说,哪怕去空地上跑几圈都很奢侈。
他在运动上只拥有许多败北的记忆,背着手站立一侧道:“没问题。”
陈传文这才道:“今天非叫你心服口服。”
许淑宁觉得口服这两个字很有难度,毕竟齐晴雨可是被狗咬都要反咬一口的脾气。
按这两个人之间最近的较量结局来看,多半到最后是气鼓鼓地各自扭头走,边走还要边骂。
隔天嘛,又好得跟能穿一条裤子差不多,恨不得结为异性兄妹,对着青天白日歃血为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