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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自信感,她流露出来的眼神就与众不同。

梁孟津跟她的想法可没啥共通之处,自顾自说:“你别跟淑宁讲。”

不然明天又该骂他早晚变瞎子。

小秘密,齐晴雨肯定会帮他保守的,只是隔天漫不经心提醒道:“淑宁,你有没有觉得梁孟津最近怪怪的?”

男儿有泪不轻弹,偷偷哭已经是大事了。

正在掰花生仁的许淑宁回头看道:“哪里怪?”

现在磨刀的样子看着挺正常的啊。

齐晴雨心想自己还是有点道德的,可不能跟陈传文物以类聚。

她眼镜一转说:“那就是没有,你们比较熟,你的感觉准。”

不是,这什么话呀。

许淑宁不好意思道:“大家都是舍友。”

齐晴雨揶揄地撞她一下说:“哪种舍友?”

哪种都不跟她说,许淑宁手肘碰她道:“别瞎讲。”

齐晴雨可是有的放矢,眉头一挑说:“从来不瞎讲,也不瞎。”

她目光如炬,早看出来两个人之间有点事。

许淑宁也不瞎,知道梁孟津对她不一样。

十六岁的少女,因为得到的特殊,心里有淡淡的喜悦,隐藏于其下的还有无法描述的心动。

没有人教过她如何表达,况且女孩子总是被教育要矜持,她偶尔还会故意跟梁孟津说话凶一点,好像对他很一般。

但梁孟津从没发脾气过,反而是她一不高兴就小心翼翼起来,搞得许淑宁都觉得自己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