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许淑宁实诚道:“你还是好好琢磨怎么下吧。”
行, 那就琢磨。
齐晴雨摸着下巴一脸的高深莫测, 都没发现自己拿牌的手越来越低。
梁孟津别过头不想看,陈传文伸长脖子瞅。
这种明晃晃的作弊行为, 齐晴雨把牌倒扣在桌上说:“你这人什么烂德行。”
这么明目张胆的,怎么不干脆叫她把牌摊开。
陈传文狡辩:“是你自己没拿好。”
眼看又要吵, 梁孟津拿起搪瓷杯喝口水,下意识往门口看。
天气冷, 房间的门关着, 外面的声音被隔绝, 只有呼啸的风格外疯狂。
但许淑宁就趴在门上听, 有点风吹草动就哗啦拉开门:“回来了。”
一个箭步,梁孟津蹿在前头去开院门。
手电筒的光正照着他的眼睛, 齐阳明连忙把手往下移:“怎么都还没睡。”
哪能睡得着,落后一步的齐晴雨道:“哥, 你脸怎么回事?”
夜里走山路, 摔一跤算什么大事。
齐阳明挥挥手:“蹭破点皮,不打紧。”
就是天塌下来, 他估计还要逞能。
男人都这样,齐晴雨觉得自己很懂,翻个白眼说:“永年你有没有事?”
郭永年犹豫片刻道:“被羊蹄子踹了。”
那可大可小,还有被牛顶一下就瘫痪的。
齐晴雨凑到他边上说:“踹哪了?”
说着话恨不得上手扒拉看看,郭永年就宛如块木雕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