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多思多想的, 觉得团结的内部可能会出现裂缝,这天对着陈传文旁敲侧击:“你是不是闯祸了, 怎么最近都不出门。”
不是,好像自己就是个孽根祸胎似的。
陈传文大嚷大叫:“我就不能在家修身养性吗!”
他说的是家, 许淑宁的心肠也软很多,轻笑一声:“所以是准备好好学习了?”
她还好意思提, 陈传文撇撇嘴:“全赖你。”
嘀嘀咕咕的, 说什么许淑宁也听清不清, 在他背上拍一下:“大点声!”
陈传文欲言又止:“没什么。”
神神秘秘的, 许淑宁就不信自己今天审不出来。
她笑得叫人心里发寒:“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像傻子?”
陈传文利索地举起双手投降:“阳明觉得赖美丽好歹十四了, 孟津一对一教她不合适。”
齐阳明心够细的,许淑宁自己都没想到这茬, 因为在她看来梁孟津已经是大人, 而赖美丽还是个小姑娘。
可既然有人提,她也认为不太妥当, 想想说:“还是我自己学。”
别啊,陈传文捣鼓她:“我的新毛衣还没好呢。”
年年一到秋天,许淑宁就得给大家缝缝补补。
她手上的活计多:“放心,不耽误你穿。”
什么叫耽误,这样一讲自己成什么人了。
陈传文:“咱们这是相互帮衬。”
不错嘛,真是长大不少。
许淑宁啧啧两声:“对你刮目相看。”
陈传文:“你少跟齐晴雨学,阴阳怪气的。”
话音刚落,齐晴雨就从犄角旮旯冒出来,手上的东西一砸:“找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