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嵘举白旗,背过身继续捶墙狂笑。
等她笑够了,许宁夏问:“江肆怎么会去木月庭?”
梁嵘起初也纳闷。
在许宁夏情况稳定之后,问了江肆,了解到来龙去脉。
“要说这缘分是真奇妙。”梁嵘说,“咱们和江肆多少年没见了?”
“忘了。”
“他可是一点儿没长残,越长越帅。”
许宁夏撇撇嘴:“一个冰雕和帅有关?”
“你就是嘴硬。人家这次……”
话没说完,梁嵘手机响了,得出去接趟电话。
病房里消停下来。
许宁夏躺在病床上,对着天花板欲哭无泪。
经此一劫,想装陌生人是不能了,可不装又怎么面对?
许宁夏想用被子闷死自己。
一名在这时护士敲门进来,说是给她重新扎输液针。
许宁夏麻木地伸出手,还在琢磨如何能挽回面子,身旁的护士举着针,半天没动弹。
“怎么了吗?”许宁夏问。
护士摇头:“没事。”
然后两只手哆哆嗦嗦,找血管。
许宁夏当即收回手:“您是紧张吗?”
护士绷不住,老实招了:“阿姐,今天我第一天实习。我怕扎错了!”
这不早说?
许宁夏没那菩萨心肠当小白鼠,她可怕疼了,和护士说明,麻烦对方找位稍微有经验的来。
护士说行,也松口气:“我叫江医生来!”
“啊?”许宁夏顿了顿,“哪个江医生?不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