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也算识趣,说骑车骑惯了,不想坐车。
可许青浔还是让江肆坐,江肆不坐,就是许宁夏不容人。
许宁夏还就不容了,每天上学从来不叫江肆,惹得许青浔这几天见了她就批评个没完。
“我不给它。”许宁夏冷哼,“给它不如给狗。”
“喵!”
小白叫一声,颇有几分撑腰的在了喊屈的茶味儿。
没想到还是个戏精猫。
许宁夏呵呵,目光一扫,发现小白受伤的腿被包扎好了。
“你包的?”
“嗯。”
“会……好吗?”
“会吧。”
什么叫会吧?
许宁夏听江肆说话就自动来气,但话到嘴边,还是咽回去,没呛人。
她过去把罐头放下,走了几步,又停下。
江肆问:“怎么了?”
许宁夏:“我靠近它会跑!”
许宁夏不爽至极,觉得好心成了驴肝肺。
她转身要走,没想江肆竟然把小白抱了起来。
在他怀里,小白乖极了,会用脑袋蹭蹭,小爪子也轻轻搭在一边。
江肆抱着小白来到许宁夏身边,对她说:“要摸摸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