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人家家中,许宁夏自是不好过分探视什么。
她站在客厅大致环顾一圈,干净整洁就不必说了,很江肆风。
房型应该是一室一厅,带个小阳台,卫生间和卧室都走廊那边。
总体面积不大,但客厅也不小了,包含书房办公区域。
江肆把沙发茶几这类的家具简约到最小,留出空间放办公桌,左侧一面墙是连通房顶的书架,摆满了书。
许宁夏无所事事,干脆长长见识。
刚要过去,亏得她眼尖,瞥到脚下有团黑黑的会动的东西,及时撤了脚。
不然非把这东西踩瘪了不可。
不过惯性使然,她的人一下就失了重心,踉跄半步,身体往后仰,眼看手里的水就要洒出去。
这时,又是那只宽大的手握住了她。
与其同时,许宁夏感觉到腰那里绕过一个很轻的支撑,像是碰到了她,又像是只碰到了她的衣服,不管是动作还是力道都极为克制。
要不是闻到了那股清冽的木质香,许宁夏都怀疑江肆是隔空扶了她一把。
江肆接过许宁夏的水杯,放在茶几上,另一只手快速插进了口袋,手指轻轻捏了两下。
“地有些滑,没事吧?”他说。
许宁夏站好了,摇摇头,指着地上的东西,问:“这什么啊?”
“乌龟。”
“乌龟?”
许宁夏弯下腰看看,这个酷似袋装方便面的黑色东西是乌龟?
“刚到九云时捡的。”江肆说,“它当时病了。”
“乌龟还会生病?”
“……会。”
许宁夏想蹲下看,见状,江肆便拿起乌龟放在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