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峥回来了?”许宁夏笑道,“恭喜。”
梁峥、梁嵘,听名字就能猜到不是兄妹就是姐弟。
事实就是,梁峥比梁嵘小两岁,当年也读的一中,是许宁夏和梁嵘的小跟班。
不过,现在人长大了,就变成了难以使唤的少爷。
许宁夏问:“他不是去分公司历练了吗?怎么回来了?”
“看看爷爷。”梁嵘说,“诶,昨天吃完饭我和他闲扯了会儿,也不提到什么,他居然也记得江肆。别的不说,这小子脑瓜是挺好使。”
“那是,你的脑子也都长他身上了。”
“你哪儿边的?”
“我当然是……”
手机里传来叮咚一声,来了条短信。
梁嵘那耳朵雷达似的:“谁!”
“你八不八卦?”
“我是关心你。”梁嵘苦口婆心,“你也快二十七了,老大不小的。”
“我就是九十七也不劳您费心——我,单身主义。”
挂了电话,许宁夏看到江肆的短信,问她明天几点见面。
许宁夏心说这年头谁还发短信?
就想到两人压根没加微信,电话号码还是上次在派出所匆匆交换的。
她让江肆加她,之后在微信上定了明天十点见面。
江肆回的很快,一口答应。
结束对话,许宁夏顺手又点进江肆的朋友圈。
内容寥寥,且枯燥无味,基本都是医学论文,要不就是医院公众号的文章。
只一条,是张照片。
拍的是他办公桌上的山茶花,去年十二月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