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夏继续说:“这位罗小姐的家人都不管她吗?我看着也不小了,情商实在堪忧。我和多美中午的时候就……喂,你看什么呢?”
没能及时移开目光,江肆猝不及防对上许宁夏的眼睛,耳根顿时涌起滚烫。
许宁夏看看自己,吊带该遮的地方遮的严严实实,没有什么不妥的。
都什么年代了,江肆不会觉得她这也有伤风化吧?
不过她倒可以理解,道德楷模嘛。
许宁夏想说李多美去给她拿衣服了,一会儿就恢复良家妇女形象,结果江肆说:“这里也沾到了奶油。”
“哪里?”许宁夏四下看,“待会儿要穿多美的衣服,别弄到她衣服上。”
“这里。”
江肆指指她肩后的山茶花,声音带着一丝哑。
许宁夏还是看不见,估计是刚才脱衣服时蹭上去的。
“你帮我擦掉啊。”她急道,“我够不到。”
“……嗯。”
江肆拿起一旁的毛巾,指尖抖了抖,站到许宁夏身后。
日落西山,月亮犹抱琵琶地在天空悬出淡淡的形。
昏暗的光线像摸不到的纱披在女人身上,在她肌肤上流淌出如月般纯净的莹白华光。
那朵山茶花就这么绚丽又静谧的开放着。
江肆喉咙干涸,感觉自己体内有把烈火在燃烧,快要把他的理智烧成灰烬。
浑然不知的许宁夏扭头只看到男人的平静冷淡,催促:“擦啊。”
说着,她的肩胛骨滚动了下,那朵山茶花顿时像一张张牙舞爪的网,牢牢困住了江肆。
他克制着伸出手,几乎在毛巾布料触到女人肌肤的那一瞬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