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夏出神的空当, 一件衣服披在了她身上。
带着清冽的木质香,还有暖热的温度。
她有那么片刻的依恋,反应过来后要脱下去, 就听:“你可以拒绝, 但着凉感冒的人会是你自己。”
闻言,许宁夏放下手,看了看身边的男人。
他穿着一身黑, 衬衣解开了最上面的扣子, 露出一点冷白的三角区, 禁欲中带着落拓不羁。
夜风不停地吹, 酒吧外的霓虹灯换成了暗红色。
不少年轻人,朋友或恋人, 三三两两走进去,准备度过一个慵懒迷醉的夜晚。
江肆问:“要不要吃些东西?”
许宁夏四下看看, 马路斜对面有一家不起眼的麻辣烫店。
“就它吧。”许宁夏指了下。
江肆看过去, 微微一愣:“嗯。”
这家麻辣烫店虽小, 但环境整洁干净。
店主是对中年夫妻,刚忙过一轮用餐高峰, 见又有客人进来, 笑着招呼他们随便坐。
许宁夏拿了小盆去选菜,选了满满一盆。
老板见了, 提醒:“阿妹吃的了哇?太多了哇。”
“吃的了。”许宁夏继续拿。
江肆跟在她后面默默拿了几样,两人交给老板,便坐到角落那边等。
许宁夏问老板有没有卫生间?
老板说隔壁卖手机的店里有,和人家说一声是他这里去的, 随便用。
许宁夏去了一趟,等再回来, 两碗麻辣烫已经上桌。
而江肆刚给她摘完香菜,公筷还没来得及放下。
“你忘记和老板说不要香菜了。”江肆道,把辣油推了过去。
许宁夏落座,倒着辣油,问:“我……我和你以前是不是也一起吃过麻辣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