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只喝了小小的半杯酒,没有醉,但男人的脸上还是浮起了淡淡红晕。
这样的红出现在他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魅惑欲感,就好像禁欲者的克制即将崩裂,露出嗜血的一面。
许宁夏刚才就有些动摇,这会儿简直雪上加霜。
瞧了眼门口,她问:“这里真是死角?”
江肆愣了下,明白过来后,放在厨台上的手用力抠紧,手背暴露出青筋。
注视着女人,他收回手臂,重新覆到那纤细的腰肢上,动作很轻很缓,像是怕惊到了猫咪。
直到真实地搂人在怀里,他才开始不断收网。
“千真万确。”
说罢,他低下头蹭了蹭猫咪的鼻子。
回到木月庭,梁嵘也没精力审问许宁夏了。
一是累,二是酒没少喝,到了能休息的地方,直接就是洗洗睡。
等转天,许宁夏和梁嵘早起去吃茶糊。
原本江肆和高焰要跟着一起的,但医院临时有些事要处理,他们得晚些过来。
坐在店门口的小板凳上,梁嵘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这家店够会选地方啊。”梁嵘指指正对面的派出所,“客流不断。”
许宁夏让梁嵘坐着,她去端茶糊。
离开的这会儿空当,一个北城的陌生号码给许宁夏打电话。
梁嵘迷糊过头,发现时,对方已经挂断。
“没事。”许宁夏不甚在意,“有事会再打,不打没准儿就是打错了。”
梁嵘点点头,吃了口茶糊,眼睛睁开不少。
随着脑子渐渐启动,昨晚没聊的话题,现下自是要补上。
“你能和江肆好,我是意外,也不意外。”梁嵘说,“不过,我很好奇他到底是怎么制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