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人还是不能太善良。
许宁夏上前一步,浑然天成的韵味和风情,不需要挤眉弄眼,一个漫不经心的浅笑,就足以惊艳。
“是挺可惜的。”许宁夏说,“不靠着炒作我,蹭我的热度,那节目扑的悄无声息,连第二季都没有了。”
袁忆谣笑容一僵,有一瞬没装住,眼里划过嘲讽。
许宁夏知道她想的什么,无非是你一个抄袭的,还有脸说热度?
但事实就是,那个节目最开始出圈,利用的就是许宁夏的这张脸。
“对了,我和咱们班长一直有联系。”袁忆谣换了话题,“听她说,好像圣诞节那时要搞个什么联合同学会,和二班他们。你们要是有空,来一起叙旧啊。”
说完,有同事叫袁忆谣过去,可算是把这杯白莲茶端走了。
许宁夏和梁嵘也离开六楼。
等到五楼时,梁嵘憋不住开始吐槽。
“她怎么一点儿没变呢?”梁嵘翻了个白眼,“还这么茶里茶气的。”
许宁夏呵呵哒:“怎么没变?那鼻子垫那么高。”
梁嵘我去一声:“还真是垫的?我就说,看得我别扭。”
说着,又杵杵许宁夏胳膊,问:“你还记得你和她打起来的事吗?”
“……”
“声明,我没打她。”
许宁夏以前有个习惯,并且沿用至今——随身携带画本。
那时上课,尤其数学、物理这种理科科目,许宁夏要是想不睡觉,就会偶尔偷偷画上两笔,提提神。
画本累积起了一本又一本。
有段时间,许宁夏去墓地看木依蓝时,会把自己觉得画的好的作品带过去,给木依蓝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