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梁嵘一声叹息,“去吧!去谈酸臭的恋爱吧!”
许宁夏拎着她的小行李包出来。
这是昨晚江肆让收拾的,想来是要带她出去过夜。
门口停着一辆黑色探岳,江肆打开副驾驶的门,邀请她上车。
“要去很远的地方吗?”许宁夏问,“还租车了啊。”
江肆说这车是他的,前年买的。
当时参加了一个学长外接的项目,报酬不低,就买了一辆代步。
这段时间没开,是因为车子闲置太久,要送去4s店检查保养,这才提回来。
“高焰说你有小金库,原来是真的。”许宁夏笑道,“厉害了,江医生。”
这话并非恭维。
许宁夏虽然不了解医学生或者医生的收入情况,但在法国时,她的室友是中国人,室友的姐姐就是学医的。
室友说她姐姐经常为没钱发愁。
没办法,平常人二十出头就可以毕业工作挣钱,读医的三十岁没准儿还在写作业。
除非家里有些底子,否则医生很难在早期实现经济自由。
江肆靠着自己能达到现在的水平,是真的是非常优秀难得了。
上了车,许宁夏打量了下。
车内干净如新,车头放着猫咪造型的香薰瓶,味道是小苍兰。
江肆将东西放到后座,也上了车。
见许宁夏在系安全带,他探身过去帮忙。
许宁夏扭头,嘴唇擦到江肆耳垂,两人稍稍一怔。
身体里流过一阵酥麻,许宁夏说:“这个安全带是好的,你干嘛还来?”
“这不是男朋友的义务吗?”江肆答,“就是要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