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呼吸一滞,沉默着将人抱起,来到了床边。
陷进去之前,许宁夏唯一能抓住的就是那条领带。
她狠狠一扯,男人便老实地靠近过来,撑在她身前。
江肆低下头,看着女人软润的嘴唇,眼角眉梢吊着几分迷离,湿漉漉的琥珀色眼睛无辜纯洁,偏又在顾盼时媚的勾人,漾出些娇嗔。
喉结滚动,江肆呼出的气息分外灼热。
“你这算第二份生日礼物吗?”
许宁夏歪歪头,松开领带,手指沿着男人紧实的小腹,弹琴似的来到胸前。
如所料般听到那更加混乱深沉的呼吸声,她得意地挑挑眉,改抓着衣领,猛地把人继续往下压。
与此同时,许宁夏支起脑袋靠到男人耳边:“我喜欢。”
接下来的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
即便许宁夏想到江肆现在喝了酒,很有可能会在明天忘记他们的第一晚,不免有些不满委屈。
也没有停。
比起那一点不满和委屈,她现在更急着拆礼物。
但就在许宁夏快要解开所有衬衣扣子时,在她身上放肆撒野的人忽然停住了。
像被定了格。
江肆撑起身子,凌乱的黑发耷拉在眼前,眼里情潮汹涌,人却是一点点退下,直到倒在许宁夏身边。
“……”
许宁夏懵到失语。
屋子里一时静的只有他们错跳着的心跳声。
过了一会儿,江肆抓来床上的单子盖在许宁夏身上。
许宁夏这才回神,弹坐起来,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肆一只手搭在额间,好似不敢见光,半敞的衬衣更是显得他尤为颓败消沉。
“不行。”江肆还有些喘息,声线轻颤,“这样,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