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让他有负罪感的同时,也更加难以抑制他本性里对她的丑陋欲念。
“怎么不说话了?”许宁夏晃晃人,“我都没不好意思呢。”
说着,她胆子又回来了,凑到江肆耳边问了句话。
江肆一怔,这下连脖子都红了。
许宁夏在他怀里笑得前仰后合,忍不住加码:“那你还记得你一直说自己‘不行’吗?男人不是不能说自己不行吗?你怎么……”
好吧,这话果真是男人的死穴。
因为许宁夏看到江肆的脸色有些冷沉,露出了不满。
许宁夏见好就收,转而乖巧地靠在江肆肩头,又说:“其实,我还有那么一点点得意。”
“嗯?”
“因为那个样子的你,只有我见过。”
没了平日的清冷禁欲,眼尾荡着红,冷白的皮肤上贴着被汗水濡湿的黑发,每次胸膛起伏都会从喉咙里漾出难耐的低吟。
性感的要命。
而许宁夏不知道的是——
江肆这副模样不是只有她见过,是这样的他只会在她面前出现。
“好啦,既然你都知道,说开也好。”许宁夏说,“免得我一个人还怪心虚的。”
江肆郑重保证:“我以后绝对不喝酒了。”
“半杯或是一点点,还是可以的。”许宁夏坏心眼地揪了下还红着的耳朵,“毕竟喝了酒的你,也很帅。”
江肆还是不言语。
许宁夏向来是只看得到他红了的耳朵,看不到他隐藏在血液里的无声疯狂。
片刻后,服务生送来早餐,中西合璧,什么都有些。
许宁夏想喝南瓜粥,一口尝下去,烫的吐了下舌头。
“慢些喝。”
江肆将碗拿走,递去涂好酱的面包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