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忽然吻了下来,炙热又急切。
许宁夏一怔,火气暴涨,气他企图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
她又咬又踢又踹,毫不客气,无奈面前的人好似一座山,纹丝不动。
几番反抗挣扎后,许宁夏累了。
稍一松懈,江肆趁虚而入,加深了吻。
许宁夏心窝仿佛被电到,人瞬间脱力,身体和手一软,脱到一半的裙子滑落。
坠在两人的脚上。
那衣服布料沾着暖暖的体温,还有些细滑毛绒,在脚面上缓缓摩擦,像极了每次她抚摸自己。
江肆只觉小腹一搅,随即将人抱起来,放到洗手台上。
大理石的冰凉刺激得许宁夏瑟缩了下,她下意识抱紧身边的热源,人几乎嵌进了为她量身定做的怀抱里。
扣住女人的后脑,江肆再度吻下去。
许宁夏也不再做无谓的抵抗,投入到了理应的亲密之中。
暴风雨过后,男人沉静下来。
这时候的他,变得轻柔缱绻,带着磨人的脉脉温情。
许宁夏被吻的如坠云端,耷在两侧的腿,像蛇一样缠在男人腰腿间。
渐渐地,浴室的镜子上起了一层湿哒哒的水雾。
两人快要合二为一的身体被模糊晕化,水痕一条条流下,累积到墙缝边缘。
许宁夏身体后仰时,手撑在上面,清醒了几分。
推开人,她呼呼地喘着气,脖子锁骨那里红了一大片,像是被人剥开的荔枝,白里透红,娇嫩鲜美。
“这算什么?”许宁夏问,眼里是被娇弱了的不服,“以色认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