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时,她后知后觉自己以什么样的状态和姿势同江肆接吻。
头皮一炸,许宁夏慌忙地双手抱臂。
其实不抱还好,这种犹抱琵琶地遮挡反而更加诱惑。
江肆喉结滚动,发觉许宁夏想下去,手便一下滑到女人腿那里,将人按下。
“你……”许宁夏咬咬唇,“我……”
话不成话。
他们同床共枕那么多天,江肆到现在还没解除封印,说出去,怕是根本没人会信。
但两人就是纯洁的睡伴。
尽管有人半夜和清晨会往浴室里跑跑。
江肆两臂撑在水台上,俯下身靠到许宁夏耳边。
鼻尖嬉戏似的蹭着她的耳垂,声音沙哑性感:“别紧张,亲亲就好。”
男人的气息很烫。
许宁夏缩缩脖子,想说什么,眼珠忽而一转,嘀咕了句:“又没说做别的不行。”
话落,男人灼热的气息如有实质地砸在了许宁夏颈侧。
“心心,我……可以吗?”
他问的克制,又压不住浓重的期待,许宁夏听得心发痒,脚趾不由得蜷了蜷。
只是——
许宁夏转过头,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狐狸,漂亮无害到让人想气都气不起来。
“我生理期。”
说罢,已经沸腾起来的江医生仿佛迎头受了一盆冰水,冰冻住后,又被无情地送出了浴室。
一门之隔。
一个望着身下,无可奈何;一个捂着心口,得意洋洋。
两人各自按捺下了难耐与悸动。
片刻,男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闷闷的:“心心,你想要吃些什么吗?”
刚才聚会上的自助,她没吃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