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夏嘴角似有若无地扬了下:“我就这么一说, 点的够多了, 吃不了了。”
等菜的这会儿工夫,梁嵘问楚游都说什么了。
许宁夏喝着茶, 多少有些不知从何说起, 她此刻也都还是乱的,很多细节和问题都没有弄明白。
“你有袁忆谣的联系方式吗?”许宁夏问, “方便的话,帮我打听一下。”
听这话,梁嵘默认楚游的事是和袁忆谣作妖有关,心有不忿, 点开手机说问问。
这一进微信,傻了。
之前梁嵘设置免打扰的同学群, 炸锅了。
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说江肆和许宁夏高中时是重组家庭的兄妹,两人上学时就关系不清不楚……更有甚者说他们以前就把该做的都做了,现在装的好像是正经恋爱,实际是暗通款曲。
梁嵘无了个大语。
别说许宁夏她爸和江肆她妈只是短暂恋爱了一段时间,再退一步,他们的父母就算是夫妻,国家哪条法律规定没有血缘关系的重组家庭的继兄妹不能恋爱结婚?
大清亡了一百多年了!
许宁夏等着梁嵘回话,就见梁嵘对着手机,表情一会儿像是地铁老爷爷,一会儿又跟要抽人似的,便问出什么事了?
梁嵘也不隐瞒,递过去手机,说:“你自己看,不知道谁挑起来的。”
许宁夏看了看,面色平静。
了解大概意思,她把手机还回去,想了想,说:“估计是袁忆谣。”
“她?”梁嵘嘴角一抽,“这女的有病,确诊了。不过,你怎么确定是她?”
许宁夏说了楚游知道她和江肆高中住一起的事。
那时候,许宁夏不仅没有把自己和江肆的关系在学校公开过,两人在校还基本是陌生人状态。
在学生的眼里,很多事情非黑即白,许宁夏不想让同学们在背后笑话自己的爸爸给她找后妈,自然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