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哑的。
江肆低着头,关上门进来。
瞧他那低眉顺眼的样子,和床上简直判若两人。
“我炒了几道菜。”江肆轻声说,“你洗完澡去吃?”
许宁夏抓起水台上的洗面奶丢过去。
江肆利落接住,顿了顿,随即放到一边,人跟着贴过来,抱住了生气的女人。
“干嘛?”许宁夏呲他,“不会还想再来吧?那你干脆把我打晕好了。”
江肆低声说不是。
视线快速地扫了一圈,他抿抿唇,轻轻揉着她背后的山茶花,说:“我买药膏了,涂上会舒服很多。”
还有下面的药膏,也买了。
他趁她睡觉的时候已经帮她涂过。
许宁夏浑然不知,乜他,问:“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癖好?现在就说。”
江肆顿时耳根涨得通红,小声道:“这不叫癖好吧。”
他只是喜欢那朵山茶花,看见了就会……血液翻涌,尾椎都跟着发麻。
“这还不叫?”许宁夏讽刺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的人呢?你的什么高冷禁欲都是幌子是吧!你就是个大骗子!”
江医生不言语,这会儿老实极了,任骂任打。
不仅老实,他听着这些话,心里还挺开心。
浴室里的暖灯逐步升高了室内温度。
燥热的空气烘烤着两人的皮肤,颇有些刚刚战事初开的意味,就是少了一点湿湿嗒嗒的黏腻。
见说他不动,许宁夏气鼓鼓地又扭头看向镜子。
镜子里的他们,身体交叠而站。
男人头发刚刚洗过,清爽地落在眉宇之间。
公寓里没他的衣服,只有以前许宁夏练习做男士衬衣的样品,藏青色,很衬他冷白的皮肤。
他这么神清气爽,许宁夏却是“伤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