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假前, 江肆和医院提前请了一天假。
工作以来,院领导把江肆的表现都看在眼里,加之听说请假是要带女朋友回家见父母, 痛快地批准了。
和医生听说这件事后, 也觉开心欣慰,问是不是那位打破伤风针的漂亮姑娘?
江肆看了看桌上的山茶花,眉眼含笑, 说:“是她。”
赶在大年二十九晚上, 江肆降落北城机场。
许宁夏比他早回北城一周, 过来接人。
到了公寓, 许宁夏杜绝一切活动,全副心思扑在明天的会面上。
江肆少见她对一件事这么地上心, 虽被冷落,心里也泛甜。
转天, 除夕当天。
江肆开车带许宁夏前往荷城。
他们上午出发, 开车大概要三个小时。
早几年前, 江肆刚上大学时,丁静云还没有卖掉北城的房子。
后来, 荷城音乐学院聘请丁静云去担任教授, 她和江肆商量,将北城的房子卖掉, 在荷城靠海的位置买了一个小别墅。
至于剩下的钱,全部存起来,将来给江肆支配。
别看是别墅,但两座城市的房价天差地别。
荷城这边的两百平米放在北城买不到市区边上的小三居。
随着车子进入荷城, 沿着海岸线一直开下去,许宁夏的紧张也将将达到顶峰。
她摊开化妆包, 对着小镜子补妆。
江肆停车停的稍微晃了那么一小下,她也要发脾气说他谋害自己。
冤的江肆无奈地笑。
等车子再开进了别墅区,许宁夏叫江肆先停下。
深呼吸,许宁夏转头看向江肆,表情严肃,问:“我今天的妆看起来怎么样?”
“很漂亮。”江肆如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