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静云当时听到这话,心中大为震撼。
别人或许不懂这话的分量,但她作为母亲,再清楚不过。
江衡去世后,江肆一直活得很压抑。
他无力对抗外界对他崇拜的父亲的诋毁流言,也很难消化却又不得不接受父亲的离开。
他听话懂事得叫人心疼,好像一夜之间长大,再也不是那个缠着爸爸妈妈不停问问题的孩子。
他把自己的世界不断缩小,也把内心封存。
丁静云知道,那个世界是灰败的。
而现在,他说他有了色彩,那对他而言,无疑是生命的崭新开始。
“小夏,谢谢你。”丁静云红着眼眶说,“谢谢你来到了阿野的身边。”
十点多时,丁静云回房间休息。
许宁夏早上醒的早,没过一会儿,也想上楼。
江肆关了电视,陪她一起。
到了房间门口,江肆堵着道不让许宁夏走。
许宁夏问他知不知羞?
江肆说:“什么也不做,就抱着你。”
许宁夏抿着嘴,不让自己露出笑意:“那也不行,各回各屋。”
两人拉锯。
但顽固挣扎的江某还是不敌许某狡猾,不慎让人溜走,孤零零地在门口站了会儿,不开心地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