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缓缓关上的瞬间,林格也换好拖鞋。她在车上刚睡醒,习惯性地吃掉一粒青提茉莉味的糖来醒神,换好鞋站起来时,林誉之嗅到那种凉凉的气息。
“妈妈睡着了?”林格问,“你们吃过晚饭了?”
她没有看林誉之的眼睛。
互相注视对方眼睛是很暧昧的事情,猫咪的长时间对视意味着挑衅,而人类的久久凝视制造相爱的错觉。
林誉之打开房门,林格瞧见他的手掌轻轻压在洁白的纱布上面,她的注意力随对方的摩挲而定格在那一点红上。
“没有,她有些打盹,”林誉之说,“外面冷不冷?”
他说得如此自然,像娱乐圈中演技精湛的老前辈,默不作声地牵引着僵硬的她入相互友爱的戏。
“还好,”林格说,“我没怎么出门。”
林誉之伸手,她后退一步,才意识到林誉之是去接她脱下的大衣。
她还不习惯。
林誉之泰然自若地拿起大衣挂起:“洗干净手,该吃饭了。”
林格往前走几步,又被他叫住。
确切一些,是拽住,拽住她裙子的一角。
微妙的拉扯感令林格驻步,她回头看,林誉之蹙眉,用未缠纱布的手捏着她的裙摆,迟疑:“你生理期到了?”
林格茫然:“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