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给我带来什么困扰?”林格说,“你可以说得更直白一些。”
“就是我刚才举的那些例子,”林誉之说,“我不能完全掌控大脑,不能阻止它去想起和你生活的点滴。”
“那你不会重现吧?”林格盯着他,“你现在的话是在给我打预防针?”
“当然不会,我只想对你坦诚,”林誉之宽容地看她,那表情就像看一个冒傻气的孩子,“我不想犯法,毕竟做医生比做犯人舒服多了。”
龙娇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第一次来这里,上了个卫生间就弄错方向,幸好有服务员帮助,才成功找到了儿子在的包厢。她如释重负,全然不知放才包厢中发生了怎样的讨论,顺着胸口拍气,连连感喟,说这里实在是不好找路。
林誉之站起来,帮她重新拉开座椅。
林格拿起杯子,不看母慈子孝的画面,用力喝了两口水。
喉咙干干的,和林誉之的每一个对话都在加速蒸发她的水分。
她看到林誉之今天穿的是黑裤子,熨烫平整,合体。
没吃几口,龙娇又开始直戳戳地提出要林誉之搬回家,林誉之没有答应,也没有推辞,只是含笑看林格,问:“格格呢?格格想让我回去吗?”
龙娇说:“格格肯定想让你回去,昨天晚上吃饭时,还说特别想你呢。”
林格在吃干炸一枝春,东西大,她第一次没咬开,整个儿包着含在嘴巴里,撑得腮都鼓起,被龙娇一说,她快速而艰难地咀嚼,一时间没有空余的唇来说话。
林誉之问:“真的吗?”